第二七六章:五年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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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赵玦又问起原婉然饮食,一阵寒暄过后,他进入正题:“是我不好,不该发脾气,害你受苦,往后绝不再犯。”
  原婉然低头抚摸嗷呜,干巴巴道:“没事了,那时我该好好说话。”她想不出其他言语应答,总不成向赵玦赔罪,说自己不该逃跑。
  她就是愿意说,也糊弄不了赵玦。
  赵玦道:“赵野也没事,你无须忧虑。”
  原婉然倏地举目望向他。
  赵玦得到她注目,按捺厌恶继续说起仇人之子:“你失踪后,赵野一度失常,数日后恢复了。”
  “当真?”原婉然半信半疑,赵玦太工于心计,也不将撒谎行骗当回事。
  赵玦又道:“此后赵野每日演练弓马,寻找你下落。他常出城打猎,因为箭法高明,当地猎户都服他。”
  原婉然有些信了,赵野凭箭术折服过翠水村的猎户。
  她松口气,不久又失色。
  “你为何提起赵野,说他无事,不提韩一?”难道赵玦已经察觉她知悉赵野出事,并为此格外烦恼?
  “只有赵野发疯,不是吗?”赵玦实在厌恶提起赵野名字,眉头忍不住一皴,又道,“难道池娘子还说了韩一什么?”
  “这……”原婉然兀自嘴硬,“这与池娘子何干?”
  “你无须替她遮掩,我已查证明白,她打听赵野消息,明知他一度疯癫,后来康复,对你却只提其一,不提其二。”
  兴许池娘子一时疏忽,没将详情说全。原婉然想如此分辩,转瞬记起池敏当时声称赵野“从此疯了”。
  “……池娘子为何这么做?”她喃喃问道。
  “池娘子发现你来历,也看出我待你……”赵玦微不可察地顿了下,“不同寻常。她畏忌你危及她在赵家的地位,存心离间你我。”
  他委婉提及一己私情,原婉然脸颊泛出红晕,依旧不解:“池娘子用不着在乎这个,她满心期盼回乡团圆。”
  “她和前夫已经和离数年,也回不得家乡。”赵玦讲述池敏夫家贪墨,引发地方怨愤至今。
  原婉然听呆了,若果池敏只能依附赵玦,赵家确实成了她的必争之地。
  她莫名微感凉意,缓缓将嗷呜搂紧:“池娘子多心了,你那么看重她……”
  “我和池娘子并非那回事。”
  “啊?”
  “我供养池娘子别有目的,无干儿女私情。”
  赵玦口吻实打实地平静淡漠,原婉然忙问道:“你如何发落她?”
  赵玦对于敌人不会留情面,池敏只怕下场不妙。
  “我派人送她回家乡附近居住。”
  “……她无家可归,和江嬷嬷两人如何过活?”
  “她害了你,你不恼,还替她操心?”
  “自然恼,”原婉然坦承,“但她的处境我多少能懂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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