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子,哪里跑26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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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司徒睿实在听不下去了拍了拍手边的翘臀,“胡说什么呢!”
  就算他知道花美人入幕之宾无数,但是既然现在躺在自己怀里,那他就受不了她再去想别的男人。
  接受到司徒睿的警告,花美人赶紧顺毛,“开玩笑的嘛,这种醋你也吃?那种小屁孩哪有你厉害!”
  她多大,他多大,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嘛!就算她再年轻个二十岁,那也是瞧不上那种冰块的,一天天的摆着个臭脸看着就闹心。
  荼蘼简直看不下去了,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打情骂俏了,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?
  后面叁人就一起回到了司徒睿的院子。
  在路上被花美人哄的心花怒放的司徒睿难得好心问了几句:“那个景洛是个少言寡语的性子,且眼神中透着股正气,虽然人有些难以亲近,但是他肯为你留下来就足以证明你在他心里是特别的。那天小花走后,你们还发生了什么?”
  荼蘼挠了挠头认真回想了一下,“也没发生什么啊,就是他说要跟我成亲我没同意。”
  “哟,没看出来那小子还有这心思呢!”花美人水葱般的指尖绕着自己的发丝颇来了几分兴致,“莫不是因为你拒了他他才恼羞成怒的?”
  “现在看来应是这样的。”司徒睿垂眼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人儿,黑眸黯淡,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,“我虽与他无甚交际,但观他行事作风应是个执拗性子,你如果不想嫁与他,不若就此一刀两断也好。”
  就算没在场他也能大概猜到几分,定是荼蘼直言不讳伤了景洛的心才会造成如今这局面的。
  同是男人,他太了解景洛的想法了,喜欢一个人自然是不愿与别人分享她的,只想她长长久久只属于自己一人。
  可他们爱上的女人却总是在向往新鲜的肉体,从未想过为任何一个男人停留。
  如果放不了手那么只能选择妥协。
  就像他一样。
  司徒睿再次垂眼,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情,既然情爱留不住她,那就用自己的身体,床榻之欢多的是层出不穷的手段让她对自己食髓知味,欲罢不能。
  只是那小子的性子,估计是...
  “我非得睡了他不可!”荼蘼捏着拳头摩拳擦掌,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,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!
  “师傅,你就帮帮我吧,那些个迷药啊春药啊我都试过了,可是每次都失败了,我真的是没招了啊!”荼蘼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撒娇的扯了扯花美人的袖子。
  花美人眼珠一转司徒睿就知道她想干什么,立刻就否定了,“你不是他的对手,别逞能。”
  花美人撇了撇嘴,心想你那么厉害当年还是被我得手了,拽什么拽!
  “我那是故意的。”司徒睿好笑的看着她愤愤不平的表情,似是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,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宠溺。
  两人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,说着说着都快亲在一起了,荼蘼拍了拍桌子提醒他们自己还在,却遭到了一致的无视。
  本就没有完全得到满足的司徒睿埋首在那节脖颈间,嗅着那馥郁的幽香,唇舌来回舔舐啜吸,将自己的口津涂抹的到处都是,直把花美人挑逗的情火汹涌,娇躯在他身上如水蛇般扭动。
  “我说,能不能先帮我把事情解决了!”忍无可忍的荼蘼拍桌而起,力道大的把桌子上的茶杯都震翻了,结果痛的她自己捧着拍红了的手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吹气。
  司徒睿一边吻着花美人一边抱着她站起来,匆匆丢下一句“药室柜子左边第二列从上往下数第五个抽屉,你混在香粉中洒在身上,”然后就是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重重关上了。
  夜凉如水,树木的影子被月光照在地上摆成各种张牙舞爪的姿态。
  一片阴影中,景洛靠坐在树梢上独自饮酒,消解心中的苦闷,却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叫喊声传来。
  “景洛!景洛!”荼蘼扯着嗓子叫了半天,然后竖起耳朵却发现回应她的只有角落里不知名的虫鸣。
  喃喃自语的四下寻找景洛的身影,“不在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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