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狼时刻_第64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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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白阮自动忽略了第一句问话,面色严峻:“你怎么回事?晚自习逃了?”
  郎靖风抬了抬下巴,扫视了一圈破败的道观,明白过来,把站在一米开外的白阮一把扯进怀里,拿手指和手背在那张脏兮兮的脸蛋上抹了两下,老大不乐意道:“这活儿是你干的吗?”
  “所有人都干啊。”白阮不自在地转过脸,“这有什么的,你晚自习……”
  “别动。”郎靖风摸出一小包湿巾,细细揩去白阮脸上的脏污。
  “行了别擦了,一会儿还得弄脏。”两人离得这么近,白阮一阵不好意思,昨晚他没理郎靖风,今早他趁郎靖风没起床偷偷摸摸先溜了,这还是尴尬之后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。
  郎靖风用湿巾擦完,又掏出面巾纸,像摆弄个昂贵的娃娃一样拭去白阮脸上的水和细汗,命令道:“我逃晚自习就是来帮你干活儿的,你歇着去。”
  “你……”白阮瞪着他,“逃晚自习说得这么自然?你今天作业还能写完吗?我可布置作文了……”
  “行了啊白老师,语文作业我哪天不是第一个写?午自习就写完了。”郎靖风用食指指节刮了下白阮的鼻尖,“我打车来这一路上还做完一张物理卷子呢。”说完,从书包里拿出一瓶白桃红茶递到白阮手上,“我记得你爱喝这个。”
  这时,云清的声音好死不死地传来:“跳跳啊,他乐意干让他干吧。”
  白阮循声望去,云清正贱兮兮地站在躺椅边上冲他招手:“你过来歇会儿,我徒孙女命苦,是个生不下来的命,在爹肚子里就让她舒坦点儿吧……”
  “师父!你、你乱说什么!?”白阮一脸惊恐,恨不得冲过去把云清那张破嘴捏上!
  郎靖风眉毛高高挑起:“徒孙女?”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岳父女婿月下小酌图——
  云清(举杯):我徒孙女命苦,注定生不下来。
  郎靖疯(撞杯):不说伤心事了,师父,喝一个。
  云清(拍肩):孩子会有的。
  郎靖疯(斟酒):我和跳跳再努把力。
  暴怒雄兔白软软一后腿儿蹬翻了桌子。
  第四十四章 不用怕,是鬼。
  “我师父开玩笑的, 你来, 我告诉你搬什么东西。”白阮忙招呼郎靖风干活, 紧张慌乱溢于言表。
  郎靖风却不动,唇畔浮起笑意——那是一个狩猎者成功勘破了猎物行踪时才会露出的微笑。
  “白老师, ”郎靖风故意把这称呼的三个字咬得很清晰,仿佛能从这字里行间嚼出什么快感来,“你假孕了?”
  白阮被浓度奇高的羞耻感刺激到演技爆发, 瞬间敛起一切表情,淡漠道:“怎么可能。”
  “真没有你就该瞪我了,”郎靖风嗤笑, “表情这么板,一看就撒谎呢。”
  这时云清又唯恐天下不乱地溜达过来, 对郎靖风道:“是闺女, 闺女好, 贴心,可惜……”
  “师父!别说了!”白阮崩溃打断, 回手按掉羞耻得发抖的圆尾巴, 他拿云清毫无办法,只好一把攥住郎靖风手腕, 把这位正拉开架势准备和云清聊育儿经的新任郎爸爸拽走。
  “我妈也说, 小女孩儿比小男孩儿懂事……”郎靖风被拽走时还扭着头拼命和云清说话。
  两人走远了, 云清也皮够了,眼见皮皮清没再追上来,白阮松了口气, 甩开手里的狼爪子,神色冷峻地下达着命令:“你把这些、还有这些,都搬那边去。”
  见白阮一副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模样,郎靖风没再逗他,只温柔地嗯了一声,丢了书包挽起袖子就开始搬砖。
  反正看今天这意思,往后的三十天里郎靖风有的是逗白阮的机会——他昨天晚上闲着无聊时查了,兔子的怀孕周期是一个月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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