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36)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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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医生配完药,说了句点滴快要挂完的时候再叫我就连忙溜了。
  比起当电灯泡,他宁愿呆在外面这个黑不溜秋冷飕飕的办公室。
  整个总裁办公室就那一间带卫浴的卧室,是供秦隐中午和加班时休息的。
  如今被病人大大方方地圈占,还连累他一个天生劳碌命只能在外面睡沙发。
  伸不开腿不说,还特别冷。
  幸亏这办公室隔音挺好,听不到那些不该听的。
  秦隐扶着江时坐起来,端着杯子,把药递给他。
  江时别过头不肯喝,用一种略有沙哑的嗓音淡淡问他:你想好了吗?
  江时觉得自己特别卑劣,生病了才敢出现在他面前,希望能博得一点微末的同情。
  江时,你先吃药,秦隐很认真地看着他,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谈。
  江时就像没听到一样:不能接受吗?或者,我也可以做一辈子你喜欢的江时,这样行吗?
  秦隐的目光淡了一些:你说什么?
  江时的语气特别强势,又像是在哄着他:我们就像以前那样。
  如果换做是别人,秦隐早就把有病两个字扔他身上了。
  秦隐面色不善,也被他勾起了几分脾气:不可能,发生的就是发生了的。
  江时在心底恨得牙痒痒地想,等他有力气了,一定要把这个人关起来,眼泪却不听话地掉了下去。
  他在发烧,连眼泪都烫得惊人。
  怎么就能这么招人心疼呢?秦隐从内心深处涌出一种伴随着疼痛的无力感。
  最终,秦隐还是叹息一声,将他揉进怀里:我说不可能是因为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,
  江时,你得做你自己。
  秦隐爱他已成既定事实,便希望他也能多爱一爱自己。
  几分钟后,秦隐后悔了,这臭小孩,他爱不起。
  秦隐第一次知道哄人吃药会这么难,比让他谈拢一个九位数的单子还难。
  无论他怎么说,江时抿着唇避开他的视线,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。
  可等他真的想要来硬的时候,江时就故意顶着一脸天真纯情的笑问他:我是Max7,就不能再做你的小朋友了吗?
  别说,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。
  秦隐觉得自己已经佛系了:别的小朋友不肯喝药都是直接打一顿的,我能打你吗?
  江时:
  也不是不可以。江时有点泄气地低下了头,冷冷淡淡,我记得你以前没少欺负我。
  秦隐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觉得他话里的欺负欺负好像是别的意思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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