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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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晋乐安看着那跳窜的火苗,眼神渐渐沉了下来。不管是对付谁,都没有关系,若是…晋乐安抬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,若是他们敢伤长鸣,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…
  薛长鸣从卧室出来,抬眼便见到晋乐安在灯里点着一卷纸,那火已经烧到了纸的边缘,眼见着要烧到他的手。
  晋乐安好像没了知觉一般,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卧室门,薛长鸣看清了,那双眼里全是杀意,跟西域别院时一模一样。
  “你干嘛?”晋乐安这样子看得薛长鸣心头直跳,赶紧跑过去抓起晋乐安的手,剩余的图纸掉到了桌上,一点点变成了灰烬。
  待桌上火彻底熄灭,晋乐安才会过神来,抬眼看着一脸担忧的薛长鸣,眨了眨眼,试图缓和情绪。
  “你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薛长鸣拉着晋乐安坐了下来,从旁边柜子上取出药膏,给晋乐安仔细的抹上。
  晋乐安低下头,这才发现手指已经红肿不堪,他好似感觉不到疼一般抬眼望着薛长鸣,然后一把拥住了他,试图将他揉进骨血里。
  薛长鸣皱了皱眉,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晋乐安这个样子想必也不会说,索性也没多问,只是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脑勺。
  “乐安,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会陪着你…”
  薛长鸣捧着晋乐安的头,迫使他抬起头来,眼神很是坚定的看着他:“我们,永远,在一起!”
  晋乐安看着薛长鸣,良久,“永远,在一起!”说完便狠狠的吻了过去,不同昨晚的温柔,这次更多了很多虐夺的味道。
  薛长鸣闭上眼,努力回应着对方的激情,他在这个吻里,尝到了血腥的味道。
  一转眼,又到了薛长鸣的生辰。
  晋乐安又送给了薛长鸣一个锦盒,薛长鸣拿着锦盒心头直跳,他想到了去年乐安送他的那盒膏药。
  红着脸打开了锦盒,薛长鸣眼睛一亮,只见里面躺着一只棕色的木雕,是一只鹰,一只翱翔展翅的鹰,好似要飞起来那般,不过巴掌大小,却雕刻的很是精致。
  薛长鸣小心的拿起木雕,抬眼看着晋乐安,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,“浊清,你最好了…”
  薛长鸣小心的拿起木雕,抬眼看着晋乐安,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,“浊清,你最好了…”
  “喜欢就就好。”晋乐安摸了摸薛长鸣的头。
  薛长鸣拿着木雕看了好久,眼睛都眯起来了,那只鹰栩栩如生,就这么在他的手上站着,翱翔展翅。
  薛长鸣把它举的高高的,好似自己也跟着飞起来一样。玩累了才把木雕小心翼翼放在书架正中的格子里。
  “哎?乐安,我怎么从未见你过生辰?”薛长鸣将木雕放好后,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晋乐安。
  晋乐安歪头想了想,笑着答,”因为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,活的太久,忘了。”
  薛长鸣撇了撇嘴,不满道:“又骗人!”
  他拉着晋乐安去了院子石桌边坐下来。
  “你总是骗我,当我是傻子吗?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自己生辰。”薛长鸣鼓着腮帮子,有些埋怨的看着晋乐安。
  晋乐安勾起嘴角摸了摸薛长鸣耳垂,温柔道,“因为啊,我记事起就已经不在晋家了,族谱上没有我的名字,我自然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,你说这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是什么?嗯?”
  薛长鸣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,这时大橘跑过来跳到薛长鸣腿上盘起来打起了盹。
  薛长鸣抬手摸了摸猫,沉思良久,声音有些涩,“那你怎知你叫乐安?你怎知你就是晋家人?”
  “嗯…”晋乐安抬起头看了看天,发现月亮早已挂上梢头,星星也零零散散点在空中。
  “你等我一下。”晋乐安说着就走进了书房,拿出一个玉坠放在了薛长鸣手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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