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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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狼疾斩到底被谁偷了呢?又是对付谁?若皇帝跟青教没有关系,那么当年是谁下的毒?当真是三皇子?还有陆岩,为什么跑到尧县就消失了?还有太子在外的私生子,又在哪里?还有当年到底是谁给他下的离蛊?又有什么目的?
  晋乐安眨了眨干涩的眼睛,叹了一口气,有些事情看似有了眉目,实则还是模糊不清…
  转头发现薛长鸣一直盯着自己,晋乐安呼吸一簇,赶紧调整好情绪走过去,
  “饿了吗?”晋乐安抬手摸了摸薛长鸣的额头。
  “嗯。”薛长鸣点了点头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晋乐安,似乎想将他刻在眼里。
  晋乐安起身去了房外,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走进来。拿过软枕垫在薛长鸣后背让他靠在床头后,端起粥舀了一勺吹了吹,递到了薛长鸣嘴边。
  薛长鸣抿了一口,这熟悉的味道,看着晋乐安的眼睛都弯了起来,“你做的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晋乐安点了点头,又舀了一勺递过去。
  “我给薛伯父回了信,大致说了一下你遇刺的事情,不想他担心,说你已经无碍,不过行程得晚几天了,还有…”晋乐安舀粥的勺子顿了顿,垂下头接着道,“那婚书,我仿着薛伯父的笔迹,将时间调整了一下,聘礼我放在客栈仓库了,七日后我们再出发。”
  薛长鸣满含着笑意的眼睛渐渐暗下去,低头苦涩的嗯了一声,喝了一口递到嘴边的粥。晋乐安做事向来周全,就连这事,他也代劳了…
  晋乐安皱着眉看着薛长鸣,他感觉,薛长鸣不一样了,似乎沉稳了些,没了当年的活泼,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,但是那双眼睛,没有星星了…
  三日后,宋清泽终于可以下床了,云逸带着他来了晋乐安这边。
  这天,薛长鸣躺在床上拿着手帕擦着剑,晋乐安坐在一边看着书。
  “扣,扣,扣”房门被敲响。
  晋乐安起身去开门,见门外站着云逸,他转头看了薛长鸣一眼,出门将他引到隔壁。
  薛长鸣看着禁闭的房门,失落的低下头,晋乐安从来不让他插手这些事,也不会让他知道的太多,他们之间,好像除了十年的相伴,什么也没有,在晋乐安焦头烂额查着太子之事的时候,他还在每天乐呵呵的吵着要吃桂花糕…
  薛长鸣放下剑躺了下来,苦笑一声,如今连自己的婚书都要晋乐安来写,当真是,无药可救了…
  晋乐安端着一盘桂花糕推门进来,见薛长鸣一直盯着床顶发呆,
  “长鸣。”晋乐安唤了一声,走过来。
  薛长鸣闻声转过头,坐起来看着晋乐安手中的桂花糕若有所思。
  晋乐安端过一个凳子在床边坐下,捏起一块桂花糕正准备递过去,看着薛长鸣盯着桂花糕一脸神游的样子,他顿了顿,又将桂花糕放了下来…
  “长鸣。”晋乐安摸着薛长鸣的侧脸,让他抬起头。
  “嗯。”薛长鸣看着他轻轻的应了一声。
  “你可知,你心中所想全都写在了脸上…”晋乐安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的眼角,接着道,“这双眼睛,从来都骗不了人…”
  薛长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,并不理解他到底在说什么。
  看着他那疑惑的样子,晋乐安叹了一声,“你太干净了,我从来不让你插手我的事,是不想将你卷进来,知道太多,对你并没有好处。”
  薛长鸣垂下眼,轻轻点点应了一声,所谓干净,无非就是笨罢了,没有云逸飞檐走壁的轻功,也没有宋清泽利落干脆的武艺,更没有晋乐安料事如神的聪慧,确实不能知道太多,只是有时候糊里糊涂的就成了累赘,有些难过而已。
  一看一脸失落的薛长鸣,就知道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,晋乐安轻声道:“你可知,我们的事是怎么传出去的吗?苍苔苑外设了阵法,一般人可进去不,回家后我们也一直谨慎着从未露出过什么马脚…”
  薛长鸣看着晋乐安摇了摇头,事情太过突然,晋乐安一走,他一直浑浑噩噩哪有精力去思考这些。
  “坊间散播谣言的人已经找到了,说是有人给他钱让他这么说的,从苍苔苑回来,我们从未出过薛府,自然不会有外人知道,那么你觉得,是谁让他这么说的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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