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《我心依旧》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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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没让他说完,我就翻身再次压在他身上,并把他压得惨叫连连,直到他深刻认清自己的错误和真诚道歉,才肯放过他,如同回到了过去,让我又想入非非起来。
  消停之后我依然以刚才的姿势趴在他这软软的肉垫子上。
  他抱着我、抚摸着我。
  他抚摸得很仔细,像是察看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变化,抚摸着我的头发时,他低头在上面轻吻一下:“你这头发什么时候剪的?”
  我想了想说:“半个月前吧?你喜欢吗?你肯定喜欢长发的对不对,你的女朋友现在就是长头发的,那次我们在小娟的婚礼上遇到时,她还是短头发的。”
  显然对我又提起他女朋友,他不怎么感冒,不过一会儿还是说了:“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规定和要求,主要看人和缘分吧?”我还想说的,他却为了不让我再说什么便捧起我的脸又是一口,随即揉到我的耳坠和上面的耳钉,便放开手随意的看了看:“是男朋友送的?听说他对你挺好的,更是蛮厉害的。”
  听他说起阔少来,我本没什么特别反应,觉得他应该是像我听说他的消息一样都是大诚和小娟传播的,但他却连忙强调这一点:“这些都是大诚跟我说的,他他也是听他妹说的,你不是跟小娟最好吗?”他说这话时似乎还有点紧张,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一样,不然也就不用强调了,不是这么回事,那是怎么回事,难道他认识阔少不成?怎么可能,他怎么可能认识阔少呢?我一定是太敏感了,对什么都产生了怀疑,不过我觉得阔少有时候说话也有这种感觉,好像认识他,还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一样?是不是我太敏感和多疑了,还是……?
  显然他提起阔少也像我提起他女朋友令他不怎么高兴一样,我也不怎么爱答理他,但终究还是说了点:“是啊,他是对我挺好的,不过这个不是他送的,我自己买的,差不多两万吧,听说是特级珍珠哪,因为有时要出入高档场合,不能太寒酸嘛,所以……,好看吗?”我最后捏捏耳坠问他。
  他很肯定点点头:“好看,很看好的,真的!不过你……怎么没让他送给你?听说他很有钱。对……对不起,我不是……。玫梅,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怎么会讲……。”?还好他及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不然我非将他撕碎不可,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白玫梅是什么样的人,居然还说这种话,但看他及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并诚恳道歉,而且还跟过去一样没什么出息,一紧张说话就口吃结巴起来,让我感到很亲切,仿佛又回到了过去,而以前那个宠爱我的癞蛤蚂依然存在。
  于是刚刚抬起来要激烈发作的头又低下去,依旧枕着他的肩上。
  他似乎也将我捂得更紧了。
  看他这样,我才稍稍有点息怒,但嘴上仍没什么好气:“我干嘛要他送,我自己不会买吗?再说他再有钱也有他的,又不是我的,而且他送的东西我从来都不要,我感觉自己跟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所以收下他那些重贵的东西自己平时戴着、用着都觉得不舒服,也不适合我。不过他可能以后也不会再送我什么东西了,因为他要订婚了,两个月后就结婚,所以你说他还会送我东西吗?”我说着这些时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控制不住伤心的情绪,但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子趴在他身上,嘴上却在控诉别的男人的背叛,这实在有点怪异和讽刺吧
  然而更令我感觉奇怪的是他的反应,竟然一言不发,起初我还以为他睡着,便抬头看他,虽然没开灯,从窗户里射进来的白月亮是照向沙发那里,而且由于时间的关系,它已经缩短至很少一截,并移向地面了,其实只有窗帘在剧烈飞舞时,它才会展现一两下的。但这终究比没有要亮堂不少,我就看见他那双眼睛几乎是仇视的盯住天花板上的某一处。而天花板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仇视的东西。
  望着他这样的眼光我简直不寒而栗,即便周围黑暗一片也能感受到这双眼睛的可怕,仅次于我那年被他那恶魔老板欺负了,他突然闯进来那种几乎要杀了他一样的眼神,可能发现我在望他,目光又瞬间柔和起来,并将我的头捂下去,轻轻抚摸着,故作轻松的笑笑,好像想安慰的说点什么,但并没有说出来,而是问我是不是搞错了?“他应该不会这样做吧?大诚说他经常听小娟提起你那男朋友来,说他对你一直都很好,也很照顾你和帮助你的,还要将你打造成世界级的服装设计师哪!”
  这话倒像是小娟常挂在嘴边夸张的说法,还经常笑我到那个时候不要忘了她这个姐姐,她这几年可没少照顾我什么的。
  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这么说说罢了,我差不多每一个季度都会拿上几套自己设计的,又适合她气质的较高档时装给她送去。
  她只是一开始收下了一两套,后来就非得按市场价塞钱给我才肯收下,成本价都不肯,不然就非让我再拿回去不可。而且他们朋友圈里有谁需要订作设计,她都会推荐她们来我的工作室,并把我夸得天花乱坠,当然徐丹也一样。
  “看来你还是挺关注我的嘛!”我有点心慰和得意。
  “那当然,你毕竟是我的,我的,我的,……好朋友。”真是太难为这嘴笨的癞蛤蚂了,结巴了半天才低眼有些胆怯的望着我时憋出个好朋友的称呼。
  我估计他汗都要冒出来了,而且我敢肯定他第一个想到的应该还是妹妹,而昨晚的那一幕他肯定记忆犹新,说不定对妹妹这个词都产生了心理阴影哪!而且我们都这样了还能是妹妹吗?我看着实在忍俊不禁,又忙搂紧他躲进他的脖子里去。
  他也将我再次捂紧,嘴上却满是不高兴:“你笑什么笑,有什么好笑的?我这样不是被你这小女神吓得吗?吓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啦!”他又用下巴在我脑袋上故意磕了一下,惩处我似的。
  我当然是狡辩的:“谁吓唬你了,是你太心虚了,做贼心虚嘛,又色胆包天。”我说这话时又忍不住偷笑一下。
  他则轻轻一笑:“我是色胆包天,可我遇到了你这么个女流氓,不包天还不行,你说是不是?不过我还是很喜欢。”听到他这色色的话,我又抬头准备反应。
  他则连忙凑上来狠狠的啃咬起来,舌头钩得我骨头都酥了,腿也把我夹得紧紧的。
  终于等他完事消停了,我的头重新靠在他心口上,终于还是问了:“哥,那我……?们以后怎么办?你女朋友肯定知道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,肯定不会再原谅你了,那我们哪天回家好不好?回家以后我们就去登记,我嫁给你,然后我给你生孩子。?其实我们可以不过来这边的,我们在家里开个订做服装店,我现在的水平在他们邰氏算不了什么,但在我们那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,其实去年我就有这个想法了,因为回家过年时我就帮别人做过好几套呢,但都是家里的亲戚朋友,所以没赚她们的钱,要收钱的话,恐怕也能赚不少钱哪!而且他们让我帮他们亲戚朋友也订作,但回去也就十几天,还走亲访友,所以没法答应。所以生意肯定不会太差的,而且我发现我们那里还没有这样的订制店哪!到时候你给我打下手,咱们在家乡肯定也能过得很好!当然你要是不想离开这边,咱们结完婚后再回来,还住这里都可以的!反正一切都听你的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!”我真诚的表白,似乎比三四年前刚来这边时还要真挚与天真,好像这几年都白过了,我又变回那个初来乍来的女孩,眼里心里只有他这只癞蛤蚂的白天鹅。
  可他却没有说话,不过手又将我搂紧了。
  我又要看他的反应。
  他却把我头压着,不让我抬起,还用有点颤抖而哽咽的声音:“别看了,挺丢人的,都怪你这只傻到家的白天鹅,几年过去了,你这里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,看来你这里真是进水,还是坏掉了?过去无药可救也就算了,怎么现在还是这么无药可救呢?白叔白婶挺精明的两个人怎么就生……。”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脑袋,却可劲的骂着我,甚至还扯到我爸我妈头上去了。
  这下我肯定不能饶过他,连忙弓起来又压下去,弓起来又压下去,压得他不敢再骂人,或者干脆压死他,省得他让自己又爱又恨,不能自拔。
  然而这时他却反击了,一转身又将我压回去,我们玩了一阵后,他忽然十分严肃的对我说:“玫梅,你真的还愿意嫁给我吗?你眼前这个男人可能已经不是你以前的林业哥了,但又还是,因为他依然没有房子,车子也会要卖了还帐,不仅如此还可能欠一屁股帐,所以这几年都买不上房子,结婚后我们仍然要住这里,甚至我们的孩子也要住在这里的。而你却变了,你已再不是那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小女孩了,而是一名少有成就的时装设计师了,以后还有更大发展。即便那位什么邰先生真的结婚了,你也可以找一个有房有车,有事业的成功男人和帅哥,而不是我这样的啥都没有……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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